故事:恋爱谈七年,推开家门看到的一幕,我果断向男友提了分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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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,如有雷同实属巧合。

1

故事:恋爱谈七年,推开家门看到的一幕,我果断向男友提了分手

听见吴文林开门声的时候,我正拿着一只口红对着光细看。

下午六点我匆匆赶到他家,推开仅有的两间房一一检视,空无一人。打电话给他,他说还没下班,让我先去他房间休息会儿,回来的时候会带好吃的蛋挞给我。

提到蛋挞时,他的语调忽然上扬,愉悦从电话里面溢出来,于是我满载期待去他房间听话的等待。

一进房间,我就发现他的床上四件套换了,摸了一把,应该是牛奶绒,还是双面的,一面深灰一面雾霾蓝。

最近天气骤然转凉,我来的路上被风吹的直哆嗦,忍不住把包丢到一旁,脱掉衣服,把自己完全裹进被子里。

果然很暖和,睡意一下就来了。

和冰凉的手脚一起解冻的,是女人的第六感。

这四件套是我没见过的。

睡醒已是黄昏时分,浅黑的夜色开始交替橙黄的暮色。

睡前摘下了隐形眼镜,屋内窗帘紧闭,我有些看不清楚,摸索着从床头柜拿过框架眼镜戴上,又起身打开灯,想把枕头上遗留的头发捡掉。

吴文林有家族遗传性鼻炎,他对毛发很敏感,所以我一直小心呵护,生怕听到他的咳嗽声。

我会心疼。

我捡得仔细,甚至连没躺过的那边枕头也拿过来检查,可没曾想,又发现了我没见过的东西。

一只别的女人的口红。

我从不化妆,除了一套基础的护肤水乳外,我没有一样多余的化妆品。

我拿起口红看了半晌,只认出个品牌名,不是什么大牌,学生党更爱用的平替,我常见阿红一套套的买。

吴文林和宁思开门的时候,我已经旋开盖子,正在研究色号,被他们说说笑笑的声音打断,顺势又合上,安静的等着吴文林进房间来。

宁思是吴文林公司前两个月新来的实习生,家不在本地,一时租不到合适的房子,眼看着这个寒冬就要流落街头,吴文林听说后,立马提出自己租了一个两居室,还有一间空房可以便宜转租给她。

他一向这么热心肠,最爱助人为乐。

我心里再不是滋味,难道还能怪他做好事。

可谁都想要个偏爱不是吗?更何况我是他女朋友,有足够资格。

“吴哥,上回我帮你选的那四件套睡着怎么样,暖和吧,冬天就得盖这种被子才舒服。”

宁思又甜又娇的少女音听得人心里发软。

“确实舒服,多谢你了,让我可以过个暖冬。”

“你还跟我客气,是我该说谢才是,要不是你收留我,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。你真是个好人。”

我静静地坐在卧室里,隔着一道房门,将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。

这恭维大概让吴文林内心极有成就感,进门看见我的时候,眼角眉梢的得意和荡漾一下子收不回去,像大冬天泼出了一壶热开水,瞬间冻僵在脸上。

实在有些滑稽可笑。

他很快反应过来,今天是周六,我们一周一会的日子。

2

“南南,你什么时候到的?也不给我打个电话,我好早点回来陪你。”

他脸色来回变换,笑容收回去又换一种样子放出来,走到我身边坐下,顺手就把我往怀里揽。

我推开他一些,反问:“怎么想起换四件套了,宁思给你选的?”

“你听见了啊?”他着急忙慌地解释,“前段不是双十一嘛,她说这种面料睡着暖和,找我帮忙凑单,我想着天冷了,你来了也能睡得舒服一点,就答应了。帮个小忙,利人利己,何乐而不为嘛。”

我面上不动声色,心里轻呵一声。

又是小忙,小忙复小忙,小忙何其多。

“这样啊,我刚试了一下,睡着是挺舒服。”

他舒口气,想再次把我揽紧。

我没动,将手掌摊开,那根口红赫然躺在掌心,“那这又是什么?什么时候买四件套还送口红了,哪家店啊,这么好的事,让她发个链接给我,我也去买一套。”

吴文林顿时愣了,五官立马绷紧,微微偏过头,不敢直视我的眼神,装傻道:“这什么?我不知道啊。”

又故意做出一副回忆的样子,“哦,我想起来了,可能是昨天她帮我换四件套的时候,不小心留下的吧,你也知道我不太会套被子,昨天换的时候,她看我半天铺展不开,就帮我换了。”

说着他加重语气,“就是这样,你别多想,你要是不信我现在就可以去找她过来给我作证。”

他作势就要起身,手里一直提着的装着蛋挞盒子的塑料袋顺着身体的动作大幅度晃动,盒子一下歪斜,眼看着里面的蛋挞就要掉出来。

我赶紧将他一把拉住。

进门就开始对招,我们两人这才想起可怜的估计已经冷透的蛋挞。

我一直喜好甜食,原来他还记得。

“为了让你吃到这锅新鲜出炉的,我特意多等了半小时,结果一回来你就审问我,蛋挞都凉了,不好吃了。”

他声音听起来还挺委屈。

可他明明是和宁思一起到家,在寒风中多等的那半小时,不也有佳人在侧吗?

但我没继续纠缠,“算了,我相信你还不行吗?别去了,我饿了,想吃蛋挞。”

他演的这样好,让我一时竟真怀疑自己起来。而且无论我说什么,他总有应对的说辞。

他不肯承认,我的怀疑就是无理取闹。

认识他八年,我越发分不清他说话是真是假。到底是他变了,还是我变了,我常常陷入自我怀疑中。又或许我们都没变,是时间改变太多。

这夜还长。

醒来抓过手机一看,已快近傍晚,昨晚不知何时才睡,想起阿红的叮嘱,我抓紧起床准备回学校。

又想起四件套,在床头柜上留了张纸条,写道:“把口红还回去,四件套也换掉吧,别忘了你有鼻炎,毛绒的不适合你。”

吴文林光着膀子还没醒,走前我坐回床沿,摸他浓密的眉毛。

最近几次见面都是争辩,好久没这样安静认真的看过他的脸,忍不住来回拨弄那短粗的毛发。

3

到寝室楼下已是七点多,正巧看见阿红被求婚。

大学毕业之后,我继续读研,吴文林高中毕业就早早工作。一直以来,碍于各自忙碌的学业和工作,我们一周一会。

大多时候我去找他,偶尔他也会突然出现给我惊喜,也尝试他没机会感受的大学生活。

我带他转遍校园每一个角落,看美术学院的展览,文新学院的诗歌朗诵,体育学院的篮球赛。

当然,排成长龙的熙熙攘攘的小吃街,抑或是天黑后的情人坡,我们自然也不会错过。

他总是一副也就这样的不屑口吻,但我能看出他眼里的欣羡。

除了吴文林之外,阿红是我这些年身边最亲近的人。

本科毕业后我们一起保送了本校研究生,如今快毕业,我们早从普通室友变故交好友。

这个周末早早赶回学校,也是由于昨日临走前,她几番叮嘱,一定要在七点前赶回,有人请吃晚饭。

原来如此。

“阿红,我爱你,你愿意和我一起脱掉校服,为我穿上婚纱吗?”

周围已经聚了不少人,阿红的男朋友老谢准备的很是用心,蜡烛,气球,鲜花一样不落。

当然最重要的是一颗赤诚的心。

人人都能看出他有多爱她,嗓音激动到嘶哑,长篇大论的回忆说几句就要停一下,缓口气才能继续说下去,最后说到两个人一起掉眼泪,就连我这个局外人都跟着感动到想哭。

真情就是这样有力量。

“我愿意呜呜我愿意。”

阿红真没出息,一点不会装,明明早知道会被求婚,还是哭成这副模样,眼泪鼻涕在脸上交融,白瞎了一看就是为了迎接这盛大场面,精心化好的妆。

真过分,故意惹人羡慕。

高潮部分落幕,人群渐渐散场。阿红终于有空转头,才看到一旁呆立的我。

“你可终于回来了,走,陪我回寝室换衣服。”她喜气洋洋地蹦跶着走近,又俏皮地凑到我耳边,小声说:“怎么样,说了有人请吃饭,没骗你吧。”

回寝室放好东西,想到我不过是个幸福的陪衬,就随便换了身衣服,坐在一旁,等着在寝室狭窄衣柜里不停挑挑选选的阿红。

今晚老谢的好友都会来,她不容有失,不停地拿不同的衣服问我,这个怎么样?好像还是这套更好?

开头我还愿意认真的给她意见,后来就双手交叠在椅背,脑袋趴在上面,敷衍地说,都好都好。

是真的都很好看。

心里装满幸福的女孩子,穿什么都让人自带美颜滤镜看她。

中途我手机响,是吴文林。他刚睡醒,发现我悄悄溜走,打来抱怨,我温声轻哄,他很快消气,腻歪了几句,直到看着阿红又露出嫌弃的眼神,我才挂断了电话。

阿红一脸恨铁不成钢。

“你啊你啊,只要是吴文林的电话,你的声音一下就低八度,真不知道你看上他什么。”

这么多年,我也不是没有遇见更好的选择,只是我这个人有精神和生理的双重洁癖,不容许自己同时喜欢两个人。

我如今一再的自我蒙蔽,也是因为吴文林实在占据了我太多的第一次。

第一次恋爱,牵手,拥抱,接吻

我所有的恋爱习惯,都是他一手打造。

“真羡慕你啊,一手毕业证,一手结婚证,人生赢家啊。”

阿红还在唠唠叨叨,我忙错开话题。

“你呢?昨天放你去见吴文林,这么晚才回,差点错过我的重要时刻,有没有好消息带给我?你们抓抓紧,说不定我们还可以一起举行婚礼。”

本想跟她分享心事,看着她脸上洋溢的喜悦,我把话吞回去,大好的日子何必给人添堵。

玩笑道:“没有没有,谈恋爱多好玩,我才不要这么早结婚呢。而且傻瓜才会举行集体婚礼,婚礼只能有一个漂亮的新娘,谁要被人比来比去。”

我真诚希望阿红成为婚礼上最漂亮的新娘。

同样,我希望自己也可以,只是我的婚礼,如今看来,似乎越发遥不可及。

我和阿红这样交好,说来也跟吴文林有关系。

我们都有一个自中学相识的恋人,这让我们从一开学,就不自觉的向对方靠近。

这些年阿红和吴文林也无可避免地见过几次,不过两人似乎天生气场不合,每次一起吃饭都谈不上几句话就冷场,最后还得我当和事佬,两边都要哄。

我曾问过阿红是否对吴文林有什么意见?

阿红皱皱眉,也说不清楚,只说不太喜欢他的性格,性子有些浮躁,样貌看起来也不像个好人,总得来说,就是长了一张早晚会出轨的脸。

阿红一语中的。

她说完很忐忑的样子,好像怕我生气,我却笑得乐不可支。

这样的评价我并不是第一次从朋友嘴里听到,甚至我自己初识吴文林也是这样认为。

不得不说,女人的直觉,真是莫名的精准又一致。

4

细数一下和吴文林相识的时间,意外的发现两只手都快用完。

初识是在高三复读那年,当年我高考失利,摆在面前的就两个选择,一是复读,二是循着父母的人生轨迹,外出打工干几年,到合适年龄便回来嫁人。

大部分父母和孩子都会选第二,父母为了省心,孩子讨厌学习,双方一拍即合。没有人跟这些女孩子谈梦想谈追求,他们说,大家都是这样过来的。

我第一次站在人生重要的十字路口,懵懂无知,不知该如何抉择。

一贯强硬的爸爸替我作出了选择,他为我选择了一条少有人走的,看似更艰难的路。

“我问过你的老师了,你这次是发挥失常,你是很有机会考上好大学的。”

那个晚上,他在院子里抽完整包烟,这样对我说到。我们相处时间不多,每每交谈,他语气总是不免生硬。

许是为了鼓励我,他尽量轻声细语,却反而显得有些怪异,“乖女儿,你好好学习,再努力一回,只要你能读,爸就一直供!”

我低下头,害怕被自己的表情出卖。

我有万分愧疚不敢说出口,爸爸只知道我发挥失常,却不清楚背后的原因。

他的一番苦心,是为小女生的花花心思买单。

高中时我有一个招人喜欢的好友,无论男生女生,无论你起个什么话题,她都能和你聊上几句,并且丝毫不让你觉得她是在故作炫耀。

什么时候该接话,什么时候该倾听,她总是拿捏得恰到好处。

在多雨又多心的年纪,这样的女孩子,总是让人不自觉想靠近,从她身上汲取温暖。

我自然也是。

我们一直是彼此最好的朋友,也是年级第一唯二的角逐者。

但我们都不在乎,因为我们都有下一次会赢的信心。

将熟未熟的孩子,总是爱用恋爱的方式来证明自己已然长大。那时她人缘很好,喜欢她的男生也多,我没少在教室外的走廊被人拦住,请求我好心帮忙转交情书和礼物。

我一一答应,帮个小忙就能收到酬劳,让我觉得划算又有趣,不过我从未私藏,每晚我们都在宿舍里悄悄将这些酬劳一同分享。

至于信件,她一封不看,全部丢掉,对这些幼稚的喜欢嗤之以鼻。

一切改变于高三那年。

我喜欢上一个转学过来的男孩子,如今让我回想,别说样貌,我甚至连名字都已忘记。

唯一记得的,是他也来找我转交情书的那天。天灰蒙蒙的,校园角落的雪花肆意绽放。

他如同以往许多的男孩子一样,微红着脸,递上一个粉红色信封和一盒费列罗金箔巧克力。

不用猜都知道,里面一定装着情真意切的手写信,和少年无处安放的躁动心思。

那是我第一次私藏信件。

这事干得其实很傻,不过两三天,等不到回复的男生最后还是鼓足勇气,亲口去问一个结果,真相就大白于天下。

班里传的沸沸扬扬,很快就流传出不同版本的八卦故事。

我失去了我的朋友,也渐渐失去了我的自信。

我不是第一没关系,可我最好的朋友是。我喜欢的人不喜欢我没关系,可他喜欢我最好的朋友。

在最好胜的年纪,我样样都输,让我凭什么自信呢?

正如高考失利是必然,我本以为打工也会成为我人生的必然。

可爸爸说,他相信我可以。

我忽然觉得自己那些心思都十分可笑,是我自己把路走偏了,还好还有重头再来的机会,于是我留级复读,什么都不去想,一头扎进了学习的海洋。

只是没想到我人生真正的大劫还在后面,我的无知耽误了我一年,而遇上吴文林以后,我的天真,耽误了我八年。

5

这世界有人追逐耀眼的太阳,有人享受温柔的月光。

我自认做不了太阳,但吴文林让我相信,我至少可以成为同样发光的月亮。

记得大学时候,有天晚上吴文林突然来找我,不让我回寝室,说气象台预测那晚会有流星雨降落,非拉着我去学校后山顶上观测。

我向来不会拒绝他的要求。

可等了大半夜,我们什么都没看到,漫天星辰下,我担心他会失落,他却依旧兴致高昂。

那晚虽没有流星雨,月亮倒是很圆,他望着月亮对我说:“月亮原本有两个,另一个被掰碎了,散落成满天星河,哪怕粉身碎骨,也要永远伴着另一个。

你就是我的月亮,如果有一天我碎掉了,也会化作星星守护你。”

他说情话的本事实在厉害,还有一双亮得过分的眼睛,只消看着你,你便自觉矜贵。

在他的注视下,鱼目都信自己是珍珠。

不然这么多年,我又不是一直天真无邪,却还是忘了人心易变。

可刚开始我同阿红一样,看他并不顺眼。

他是那种每个班上都有的,典型的,爱在课堂上接老师话的学生,成绩不上不下,性格不好不坏。

用调皮形容最为合适。

我一开始很厌烦他,那时候年纪尚轻,又经历爱情,友情,学业接连的打击。

我对谁都带着防备,并不故作高冷,但也仅与所有人保持着不远不近的关系。

留级后不再有人与我竞争,我成了班里唯一的佼佼者。

粉红色信封的收件人也越来越多的写上我的名字,一封一封源源不断。

我害怕重蹈覆辙,全部丢进垃圾箱。

到最后,吴文林是仅剩的一个,他锲而不舍的精神实在令我倾佩,我丢一封他写一封,再丢再写。

终于我忍不住,告知他:“同学,我不喜欢你,也没心思谈恋爱,我们这个年纪应该好好学习,麻烦你不要再写了。”

“可是我喜欢你,我不嫌麻烦。只是辛苦你,看在我这么有诚意的份上,多扔几次。”

他无赖的坦坦荡荡。

我一向不会说话,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答,只气呼呼骂一句,“既然你这么闲,随你的便。”

他还真不客气。

高三那年的校运会,时间过得太久,已经忘记是因为什么原因,我被临时拉去补缺,参加八百米赛跑。

可怜我向来疏于锻炼,跑到最后半圈的时候,脑子里只剩嗡鸣,耳朵只听得到刺耳的风声。

踏过终点线的时候,汗水已经模糊了我的视线,我大口喘着气,随意瘫倒进一个同样热气腾腾的怀抱。

抬头竟是吴文林。

而班里负责后勤工作的同学围着圈儿,正看好戏。

我赶紧退开,躲到一边的树荫下休息,那刻我无比庆幸自己刚跑完八百米,不然我该如何解释,那一瞬间的脸红心跳。

后来不用我问,流言蜚语就自动传给我听。

那天班上跑了八百米的不止我一个,他跟在身后,在跑道外圈全程陪我跑完。

自那之后,我对他的印象不受控制的好转。

只是我从未有一刻敢忘记爸爸的期待。

我并未松懈,依然孤注一掷地朝着我的目标前进,他也继续执着地追逐。

他会在晚自习下课后,故意拉着好友跟在我身后绕路回寝室,只为陪我走过我最害怕的那段没有路灯的小道。

我为了刷题中午不去食堂吃午饭的时候,总会有一盒加了卤蛋已经泡好的泡面来提醒我,偶尔也可以适当地放松。

他真是个无赖,可无赖有时莫名让人喜欢。

一年时间转眼过去,努力和汗水没有白费,我终于向爸爸也向自己交出了满意的答卷。

拿到大学通知书的那天,我的心里除了满足还有藏不住的失落。

我以为我们的缘分就此戛然而止,什么都没发生,也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发生。

6

可我太天真了,猎人一旦进山,怎会甘心空手而归。

入学那天,我竟在校门口看见了他那张时而惹人讨厌,时而惹人想念的,熟悉又灿烂的笑脸。

我扭扭捏捏地问:“你怎么也来了?”

他没考上大学,高中毕业后,本就学业平平的他,没再读书,早早进入社会,开始独立生活。

他毫不羞耻,“当然是来陪你上学啊。”

我傲娇道:“谁要你陪,我跟你又没什么关系。”

“那我不管,反正我已经在这个城市找好工作。以后还要继续麻烦你啦,哪天你要是不嫌麻烦了,记得给我说一声。”

我故意问:“说什么?”

他歪着脑袋想了想,说:“就说来信已收到,恭喜吴先生,您的申请已通过。”

我笑骂他,“你中二病啊!”

说完就往校门口的林荫道上小跑起来,他也跟着跑,还是故意落在我身后。

我在心里偷偷笑,只有我自己听得见。

大一我放寒假,吴文林来学校接我回老家,他公司放假晚许多,专程请假仅仅为了陪我,到站后就得匆匆再坐下一班返回。

他这样用心,我又不是铁石心肠,心里软成一滩水。

“你不用这样,来回跑太累了,我自己回去就行。”

“那可不行,我送你来,自然也要好好把你送回去。”

高铁到站后,我没有急着出去,陪他等换乘的列车。那天是个难得的冬日暖阳天,日光晒到他脸上,他忍不住打了个哈欠,满脸挂着疲惫。

我开始心疼他了。

那天半夜,我翻来覆去睡不着,起身从床下拖出一个满是灰尘的盒子,轻轻掀开,尘埃弥漫在空气里,惹得我差点打了喷嚏。

盒子里满满都是信封,全是吴文林当初写的。他不知道,从校运会那天起,我没有再丢掉过,余下的每一封都完好无损地保存在这里。

如同我对他一天比一天多的喜欢,被我小心封存。

他跟在我身后这么久,我想停下来等等他了。

半夜两点,我深呼吸好几次,给他发了一条微信。

“来信已收到,恭喜吴先生,您的申请已通过。”

没曾想他竟然也还没睡,视频电话立马打过来。

我努力憋住脸上的笑,接通,他惊喜过头的张扬笑脸占满屏幕,让我瞬间破功,我们看着对方,笑得像一对傻瓜。

“你说真的?不会是半夜一时冲动吧。”他还带着些不可置信,“反正我不管,你明天早上起来也不许反悔,我可不认账。”

“是真的,吴文林,我说到做到,我最讨厌撒谎,你以后要是敢骗我,我不会原谅你的。”

他高兴地直点头,拍着胸脯做保证。

我说话算数,自那天到现在,我从未后悔过,也一直坦诚相待。

可他没做到。

大学四年倏忽而过,我在学校的安乐窝里,一如既往地笨嘴拙舌。

而他没挣多少钱,见了不少人,越发的油嘴滑舌会说话。

这么多年,我学了不少念书的本事,却从没有老师教过恋爱该怎么谈。

无论是喜欢人,还是被人喜欢,我好像都处理得不够恰当。于是我甘心把所有的恋爱主动权都交到吴文林手里。

在我的底线之上,他可以任意发挥。

他不喜欢浓妆艳抹的女孩子,我便从不化妆。

我是他手中一团泥胚,他亲手给我塑型,上色,极尽耐心,把我打磨成他最满意的作品。

然后有一天,他看厌了,再一锤敲碎,毫不可惜,重新找团泥来便是。

经我之后,他坚信自己已手艺精进,轻松便能再造一个更完美的作品。

至于支离破碎,散落一地的我,扫掉便是。

造我的是他,毁我的也是他。

我太大意,忘了捕猎是猎人的天性。

而没有一个猎人会为一只猎物停留。

他们爱的不是猎物,爱的是追逐猎物时的快感,一旦成功,就会寻找下一个。

当我第一次在他出租屋见到宁思,我就已经隐隐约约感觉到,下一个让他有捕猎欲望的猎物,出现了。

7

我甚至不需要费劲地去收集线索,证据就自觉地纷纷冒出来。

见到宁思那天起,我就开始不可控制地怀疑吴文林和她的关系

没有问题才是问题。

口红已经不是第一次,上上周我来的时候,进门正撞见他们一起做晚饭,厨房油污多,宁思就那么不小心,刚好摔倒在吴文林怀里。

她仰起头看吴文林的眼神,让我恍惚看见了当年我跑完八百米后,一头扎进吴文林怀里的样子。

那克制不住的爱意,原来在旁人眼中那么明显。

好笑我当年,竟还觉得自己装得很成功。原来早已被吴文林这个猎手看透,他有足够的耐心,等我丢掉矜持自动落网。

他享受这种追逐游戏。

我回过神,敲敲厨房推拉门,冷冷地问:“抱够了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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评论列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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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4-03-26 13:03:08

我对比过很多家,你们家的服务真的很不错,很庆幸选择你们帮忙挽回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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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4-03-06 07:03:04

老师,可以咨询下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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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3-10-12 14:10:25

发了正能量的信息了 还是不回怎么办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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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3-05-22 05:05:36

如果發信息不回,怎麼辦?

 添加导师微信MurieL0304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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