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事:老夫妻开一饭馆,儿媳孝顺来帮忙,提出要管账才知她的盘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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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,如有雷同实属巧合。

1

三月份的时候,田家根一家开了个家庭会议,已经退休的田家树和失业的李二莲决定在怡林小区附近开一家饭馆。田子军不忍看着田家根六十多了还亲自颠锅掌勺,滴滴也不跑了,专门去南京一个烹饪速成班学了两个月。

三月份的时候,田家根一家开了个家庭会议,已经退休的田家树和失业的李二莲决定在怡林小区附近开一家饭馆。田子军不忍看着田家根六十多了还亲自颠锅掌勺,滴滴也不跑了,专门去南京一个烹饪速成班学了两个月。田子军虽然在很多事情上干不来,若真一板一眼地做起菜来,还真像模像样的。他站在锅灶前,白色的大围裙一系,白色护袖一戴,炒菜时,火苗蹭蹭地往上窜,围着铁锅起舞,他歪着头,眼睛半眯着,一手颠锅,一手挥动着锅铲,不时传出碰撞声。有时,嘴上会叨一只烟,叨着烟的时候,眼睛眯得更厉害,一只手会时不时腾出来,弹一下烟灰。

故事:老夫妻开一饭馆,儿媳孝顺来帮忙,提出要管账才知她的盘算

李二莲评价田子军做饭时的样子,就四个字,“斜眼吊线。”但这斜眼吊线的功夫,做出来的菜味道却相当不错。田子军一顿游刃有余的操作之后,将刚出锅的一盘小公鸡烧毛豆往田家根面前一亮,田家根尝了一口,颇感欣慰地对田子军说:“儿子,你是天生当厨师的料啊。”

田子军一点也不谦虚,“必须的。”

店面不大,十五平方米,门面挂着一牌子“淮扬家常菜”。饭馆分工,田子军主厨,田家树收银,席兰兰当服务员,李二莲带着孩子,偶尔也帮着一起收拾。

刚开始,生意还不错,亲戚邻里们都跑去捧场,但一个星期后,就淡了。来的客人稀稀攘攘,田子军泄了气,早知道这样,还不如继续跑滴滴呢。

这天晚上打烊后,一家人关上饭店门后,商量着如何扭转局面,田宁蒙带着小贝也来了。

“我刚过来的时候,把整条街上的店面都数了一下,至少有十家淮扬菜饭馆,咱们得有点创新。”田宁蒙因为小贝在自己怀里睡着了,说话声音压了很多。

田子军坐在邻桌,一条腿折在另一条腿上,用指甲刀剪着脚趾甲,挖了挖磨了磨,吹了口气,听田宁蒙这么说,他不屑地说,“姐,你说了等于没说,三岁孩子都知道这个。”

旁边的席兰兰带着行家的口吻说:“姐,你没干这一行,不知道这一行的难处,创新不是嘴上说说那么简单的。”她提议,“要不这样吧,咱家不做炒菜了,做火锅,我看周围几家火锅店生意不要太好哦。”

李二莲提醒道,“你俩声音小点,别把孩子吵醒了。”她怀里的小田溪扭了扭头,又睡了过去。

田家根若有所思,“你们还记不记得卖老鹅的老张?我以前跟他在一起,探讨过老鹅的做法,看得出,他是故意防着我,始终不肯说那老鹅的配方。我再找老张谈谈,把那秘方买下来,咱家以后就做老鹅汤面。”

田宁蒙觉得可行,李二莲也觉得不错,田子军略略思索了下,也同意了,但他说,“买什么买,花那冤枉钱,我跟张苗熟,我去把话套出来。”

席兰兰撇撇嘴,对田子军说,“做老鹅汤面我不反对,可怎么一说到张苗,你咋就那么兴奋呢?”

“是,我跟她早就有一腿了,你到现在才知道啊。”田子军脚趾甲也修好了,腿放了下去,白了席兰兰一眼。

席兰兰气呼呼地瞪着她,李二莲哎哟一声,“你看看你们俩,什么话都能呛上,别吵吵了,二子,你明天就去找张苗试试,人家愿意说咱就听着,不愿意说别勉强人家。”

田子军志在必得,“你们就等着吧。”

2

第二天早上,田子军就去找张苗,他知道张苗现在每天中午和老张一起出摊,上午必定在家里。去之前,他去超市买了一个榴莲,几斤果冻。提到张苗家楼下,就闻到卤老鹅的味道。

张苗家住在三楼,田子军其实只要喊一声,张苗就能听到。但他必须防着老张,所以给张苗发了一条微信消息:下楼找你有点事,别跟你爸说。

张苗没有回,但人很快下来了。

田子军将她往偏僻的地方引,送上水果和果冻,“哥特意给你买的。”

张苗脸色一喜,“你咋知道我明天要过生日了呢?”

田子军心里一激灵,东西送巧了,“我是你哥啊,哥是白当的嘛,一直惦记着你呢。”

“哥,你别开这种玩笑了,你都结婚了,我也有男朋友了。”

“想多了吧。”田子军笑着,脸色倏地僵了下,马上又眨巴眨巴眼睛,“你说,你有男朋友了?”他呵笑两声,“不可能。”又肯定地说道,“这绝对不可能,苗啊,别,别开这种玩笑。”

“我是说真的,我真的有男朋友了。”

田子军缓了缓情绪,啧啧嘴,笑着问:“谁啊,谁这么有福气啊?”

“不告诉你。”张苗故作神秘。

“算了算了,反正我迟早能见到的。”田子军想到有正事,按捺住好奇心,拐了个弯说道,“不过,你可当心点,别被人家骗了,现在的男人也很现实的,你爸就你一个孩子,靠卖老鹅挣了不少钱,怕就怕这男的是冲着钱来的。”

“不会,他家里条件比我家好多了,我家其实也没什么钱,我爸辛苦大半辈子,就买了这房子。”

“那也相当可以啦,”田子军赞叹道,“我真挺佩服你爸,那手艺,一个字绝。扬城里卖老鹅的多了去了,有几个能买的起房的,也真是奇了怪了,你爸咋做到的?那老鹅的味道跟别处就是不一样。”

张苗一听到这,马上恍然过来,“原来,你是打听秘方来的啊。”她将手里水果和果冻递向田子军,“给给给,什么人呢,想让我当叛徒啊,那秘方可是我们家的传家宝,谁都别想知道。”

见张苗拒绝得干干净净,毫不留余地,田子军连忙说道,“瞎说什么呢的,你哥我是那种人吗?我说秘方了吗?”他痛心起来,“苗啊,你真是伤我的心呐,我好心来看看你,提前给你送个生日礼物,你竟然……不说了不说了,心拔凉拔凉的。走了走了。”田子军掉头就走,生怕张苗挽留自己似的。

张苗看着他的背影,心中变得忐忑,怀疑自己是不是真错怪了田子军。

3

田子军一路上,浑身都不对劲,脑袋晕晕的,胸口好像有股气憋着发不出来,他觉得自己应该不是失望那么简单,还有别的。莫非,自己对张苗有意思?

和席兰兰结婚后,他身边的女人就没断过,每一次到最后分手,他都觉得无所谓,从不拖泥带水,玩玩嘛,又不会动真感情,更不会给那些花花草草们买这买那。在这点上,他和田子刚不一样,田子刚和贺小菲之间,搞得跟感冒的小屁孩流清鼻涕一样,欲断还休,最后身败名裂,好好的婚姻也走到尽头了。

他揪了揪自己的头发,带着这种烦乱的思绪,找了个地方,喝了一通,回到家的时候,田家根和李二莲不在家,他顺势往沙发上四仰八叉地一躺。

席兰兰过来,推了他一把,他没动。席兰兰又推了一把,“别装死,说,跟你那情人约会怎么样了?”

田子军翻了个身,将头扭向沙发里侧,“别烦我。”

“秘方拿到了?”见田子军不理睬他,“你倒是说话啊,哑巴了啊。”

田子军这才嘟囔了一声,“没有。”

席兰兰似乎也不太在意这个,“没有也无所谓,你厨艺好,现在饭店生意不好,只是暂时的,你根本就不用担心。”她停了一下,又说道,“你爸妈年纪大了,就让他们在家里帮我们带带孩子,饭店有咱俩就行了。”

田子军睁开了眼睛,“你啥时候知道孝敬我爸妈了?”

“你就说行不行?”

“以后再说。”

席兰兰暂时没了动静,脸色却越来越沉,像是在酝酿着更深层的话,果然,她开口道,“你爸妈在饭店帮忙也行,不过收银的事,得我来,账得我来管。”

田子军一听这话,爬起来,端看着席兰兰,看得席兰兰发毛,“原来是为了收银的事,我说你怎么一下子知道孝敬我爸妈了呢?”

田兰兰索性也承认了,“没错,为什么不能扫我的收款码?还有现金,你爸每天打烊后将现金装腰包里带走什么意思?你已经结婚了,经济应该由我来管。”

田子军呵呵两声,“我爸就我一个儿子,你跟他计较有意思吗?再说那小饭店是我爸妈

用他们自己的钱倒腾起来的。你是不是不想过了?不想过就直说,拦你我不是人。”

卧室里面正在睡觉的小田溪被吵醒了,哇哇哭了起来,但此时爹娘在外面吵得正凶,完全顾不上她。

席兰兰眼泪鼓鼓的,高声道:“你终于说出心里话了,你在外面那些破事,我都清清楚楚,你扪心自问,你对得起我吗?还想撵我走,把我当什么了?我也是人生父母养的……”

田子军挥着手,像是在赶一群小鸡雏,一迭声道,“滚滚滚,赶紧滚。”

席兰兰手指着田子军,骂道:“你简直不是人。”

她来到房间,风卷残叶般地的收拾东西,收拾到一半,醒悟过来站起来叉着腰,问自己:凭什么他要我走,我就走。这次我偏不走,我看你能把我怎么着。”她放下手中的东西,将孩子床上抱起来,抱到田子军跟前,用哄孩子的口气,说道,“宝宝啊,爸爸让我们走,我们偏不走,要走也是他,对不对啊。”

田子军火气直往脑门上窜,立即起身,摔门而去。

声音之大,让小田溪的身体往上窜了一截,一阵目瞪口呆之后,哭得更凶了。席兰兰不停地拍着她的身子,对着门外骂道,“要死啦。”

4

田子军先去了饭店,客人依旧那么几个,田家根能够应付得来。他坐了一会儿,喝着茶,张苗的影子老是在自己眼前转,还有那句“我有男朋友了”这句话,像蜜蜂一样在耳边嗡嗡地回响。

李二莲擦桌子擦到他跟前,见他失魂落魄的样子,安慰道:“你别往心里去,换作我,秘方这东西就是个聚宝盆,哪能随便给别人。你爸准备找老张,问问出什么价格。”

“不是那事。”

李二莲哦了声,再看看田子军的脸,猜出了七八分,“你从家里来的吧,跟兰兰吵架了?你们啊,一个个都不让人省心。你姐,从小没让我操过心,长大了倒栽在了婚姻上,差点把命丢了,你现在嘛,又天天闹得鸡飞狗跳的,我每天晚上睡觉,都睡不踏实,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哟。”

“你就是瞎操心。”田子军没心没肺地说,“离不离是我的事,跟你们没关系,你们把自己身体照顾好了就行了。”

“你说没关系就没关系了?只要你是我儿子,我就得管。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,只要我还活着,你离离看,无法无天了。”她撸起袖子,朝水池边走去,拧开水龙头一遍遍投着抹布,继续说道,“你大大和你大妈,现在是拼了老命,还想让儿子儿媳妇复婚,照你的意思说,他们那是吃饱了没事干了。父母是为了谁,我跟你爸张罗这个店,是为了谁,不就是想着你们以后日子能过得好吗,你们倒好,随随便便的,说离就离,又不是买青菜萝卜,说不要就不要了。”

田子军眉头拧得像两条小泥鳅,一跳一跳的,“啊哟,烦不烦,家里呆不下去,这里也呆不下去。”说完,朝外走。

“去哪?”李二莲问道。

田子军没有回应。他也不知道去哪里,扬城不大,他像游魂一样晃荡了二十三分钟,看了看周围,发出自己来到了东关街西路口。

从巷子进去,一直往东走。在一座长满青苔小桥上,他俯着栏杆,朝下看,河水发绿,水草长着毛,好像河床上伏着一只巨大的绿毛怪。一个五十岁的妇女,沿途发着传单,递给了他一份,上面写着某男性生殖门诊治疗阳萎早泄有显著临床疗效,他怨恨地盯着那个妇女离去的身影剜了两眼。

有了情绪是好事,哪怕是坏情绪,总比现在混混沌沌的强。他感觉大脑活跃了很多,脚也落地了,走路还能对着未投进垃圾桶的易拉罐甩上一脚。两只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和裤兜,没有烟,于是,目的地又有了。

他在便利店买了一包烟,然后坐在便利店外面的长椅一端,跷着二郎腿吞云吐雾,远远地看见一对男女腻腻歪歪地走过来,心里很不爽。那男的肚子皮带都快兜不住了,女的脸涂得跟吊死鬼一样。

狗男女。田子军默默地评价。见那两人的目标极有可能是自己所坐的长椅时,田子军挪了挪屁股,坐在了长椅的中间。长椅只够坐三个人,那对男女各自站在田子军的左右两侧,而田子军则是一副悠哉悠哉,目中无物的样子。

男的说:“大哥,你往这边坐坐行吗?”

“不行。”田子军简短而肯定地回答。

男的和女的相视了一眼,女的骂了声,“神经病”,挽着男人的胳膊走了。

田子军哼了一声,一只手臂搭在长椅的上方。他突然注意到自己的这个姿势,好像缺少了一个部分。这手臂下方,少了个女人啊。想到这点,张苗的样子又浮现出来。烦啊,他猛吸了一口,雾气中,他迷迷糊糊地看见张苗正朝自己走过来。

他以为自己看错了,揉了下眼睛,没看错,确实是张苗。

张苗穿着件红色的毛衫,下面是条带点破洞的牛仔裤,今天头发没有束起,慵懒地散在肩膀上,背着一个白色的双肩包,整个人看上去乖巧又聪慧。

田子军心里一激动,正准备走过去,发现一个男人从邻街的店里走出来,手上拿着把檀木梳子,那个男人走到张苗面前,将梳子递给她,张苗看了看梳子,踮起脚,在那个男人的头发上刮了两下,那个男人温顺得像一只小羊羔,由着张苗摆弄着自己的发型。

田子军心里那个酸啊,这家伙应该就是张苗口中所说的男朋友了吧。下一秒,他差点惊呼起来,擦,这不是顾小六嘛。

尖脸猴腮的顾小六被张苗一倒蚀,竟然也人模狗样的了,差点没认出来。

张苗啊张苗,你眼睛是瞎了吗,找谁不行,非得找顾小六。顾小六哪点好,长得帅吗?少来了,丑疯掉了,猪八戒跟他比,都能赢。有能力?哼,要不是因为顾稀毛是他叔,他能在牙刷厂混下去?有文化?呸,别人不知道,我还不知道吗?职高都没读完,天天在网吧混,打游戏也垃圾,处处坑队友,就他那点智商,以后能干成什么事?有钱?对,是有点钱,但他那点钱是靠拆迁来的,再说,我农村老家也有地,早晚也得拆到那儿。张苗,你为什么要找顾小六,你让我的面子往哪里搁?

就在他内心如群蜂乱舞时,顾小六看了过来,和田子军两个人的目光撞到一起,顾小六似乎看出了田子军的嫉妒和不满,在心理上占了上风。又因为张苗在场,表现得颇有些风度,朝田子军挥了下手,喊道,“子军啊,这么巧,好久不见。”

田子军的目光像火车一样横冲直撞,但顾小六却偃旗息鼓,他憋着火不好发作,不甘心地将头扭向一边。

“子军啊,回见哦。”顾小六又喊了一声。

田子军在心里骂道。

顾小六招摇地搂着张苗的肩膀,从田子军身边走过,明明走了十米远后,料想田子军肯定还在看自己,遂趁张苗挑着路边的小玩意时,回头冲田子军挤了一下眼睛。

这个动作暴露出十足的挑衅意味,田子军真想一拳挥过去,打得顾小六满地找牙。

他再次将火气往下压一压,见顾小六和张苗走远了,歪了歪嘴,往相反的方向走。但越走越觉得浑身难受,拳头握在手里像起了火一般。终于,拿起手机,给顾小六打了一个电话。

过了十几秒,顾小六才接,带着嘻笑,“怎么了?”

田子军说:“你良心被狗吃了,居然搞起张苗来了?”

顾小六对一脸狐疑的张苗说,“我侄打来的,”在张苗进店之后,对田子军撂起了脸,“你少胡说八道,我跟张苗可是正儿八经地交往。”

“你我还不知道,你不骗她,她能跟你?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!”

“我就奇了怪了,张苗跟不跟我,跟你有什么关系,你算哪根葱,你管天管地,你还管到老子头上来了,你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。”

“你给我嘴巴放干净点?顾小六,你听好了,有种半个小时单挑,看谁玩得过谁?”

“哎哟喂,吓死人了,单挑就单挑,谁不来谁就是乖乖。”

战书一下,地点一约,田子军立马出了东关街,像奔赴战场一样往北走,在友好宾馆后面一个空地上,他即将要和顾小六来一场男人之间的决斗。

5

席兰兰自从田子军出门后,将孩子哄睡着了。这一闲,想法就多了起来。自己做错什么事了,他凭什么要把自己扫地出门?越想越委屈,越想越怀念从前和田子军在一起谈恋爱的情形。那个时候,他对自己是多么温柔体贴啊,自己大半夜想吃夫妻肺片,田子军冒着雨买了回来。他是爱过自己的,可为什么,现在变成了这样?

或许是因为想重温一下当年的感觉,席兰兰现在想吃夫妻肺片了,她想自己做一份,可打开水龙头,才发现停水了,便在美团上订了一份。订完后,又延续了刚才思绪,沉迷于其中,越想越不是滋味。

他现在对自己还有感情吗?还是夫妻之间的感情,变成了类似亲人之间的感情。可为什么他又要动不动就要提离婚呢?

席兰兰突然有一个想法,想要试探一下田子军。

离家出走,这一招,她以前用过,但现在想想,那时也太小儿科了,一下子就被田家人找到了。她这一次要来个正式而隆重的,离扬城越远越好,看田子军是不是还会找自己,然后央求自己跟他回家。

主意打定后,她简单地收拾了一下,看了看床上还在熟睡的田溪,打电话问李二莲什么时候回来,李二莲说不知道,店里虽然客人不多,但还是得招待着。席兰兰又让李二莲给田子军打一个电话,让田子军现在就回家里。

李二莲给田子军打电话时,田子军已经和顾小六会面了,两个人四目相对,摩拳擦掌,风起云涌。李二莲连打三个电话,田子军才接,说了声“知道了”就挂了电话。

另一边,席兰兰出了家门之后,就打车直奔火车站。

扬城火车站,人头攒动。这个时节票不紧张,当天就能买到。席兰兰买了一张去桐乡的票,又在火车站里面的小卖部,买了一些食物,准备在火车上吃。

候车室里,席兰兰找了个座位坐下,拿出手机,刷了下抖音,她挺羡慕有些网红,随便摆个姿势,对个口型,点赞和评论就那么多。自己长得也不差,什么时候能当上网红呢?

思绪游离了一会,刷到一个和田溪差不多大孩子的视频时,再次给李二莲打了个电话,问她有没有打电话给田子军。

李二莲就被她搞得稀里糊涂,你们小两口再闹,打个电话很难吗,还要我从中传话?

“打了打了。”

“那他说什么时候回家?”

“马上马上。”

席兰兰挂了电话后,心里更加一阵剜酸,看看,李二莲对自己是什么态度,也难怪田子军对自己是这种态度了。

反正,自己已经出来了。田子军马上就回去了,孩子就交给他带,总说自己带孩子轻松,让他试试?一想到,又是一股恼人的气,神烦,这次出来了,可真不是那么容易回去的。

席兰兰这样想着,目光回转,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入口处走过来,连忙趴在行李包上,假装睡觉,待那个人的脚步从自己的视线下走过时,又侧了侧脑袋,循着那个男人的背影看去。

其实,她不用这么紧张,她认识这个男人,但这个男人对她没有多少印象。

此人是梁轶。梁轶一出现在候车室里,就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,谁让他长那么帅气,走路又带风呢。席兰兰暗骂那些被梁轶吸引的女孩子们,花痴。

梁轶像是在找人,目光在人群里面搜索,那些女孩们的目光也跟着他流转。最后梁轶确定了目标,朝一个女孩走去。那女孩戴着墨镜,穿着时尚,正翘着手指,跟什么人通电话。

梁轶离那女孩还有两米远的地方,女孩抬起头来,焉然一笑,但梁轶看上去脸色很难看,语气也很激动。席兰兰想听听他们在说什么,但听不清,只能听到话中提到了田宁蒙,还有什么抄袭之类的字眼。

席兰兰知道近一段时间以来,田宁蒙工作一直不顺,她没有多大感觉,但她觉得有点好奇的是,那个叫梁轶的男人,怎么就和田宁蒙纠缠不清呢,眼前这个女孩多好,一看就是白富美,带出去多有档次,如果不是田宁蒙从中耍了什么手段,就是这男人被猪油蒙了心。

广播提示到桐乡方向的列车,开始检票。席兰兰一步三回头地到进站口排起了队。人一密集,席兰兰个子又矮,自然也看不清了那两个人什么情况了。

她带着对田子军的失望,和对婚姻的无奈,在自我矫情和自我怜悯中,离开了扬城。田子军因争风吃醋,与顾小六车轱辘话戗来戗去一个来回,就直接动手了。李二莲和田家根在饭店。家里那一岁不到的孩子,躺在床上,随时都有可能醒过来。

6

田溪睁开眼睛,哇哇地哭了起来,家里除了她,再没有别人。哭了十来分钟,安静了下来。身子挪来挪去,一翻身,在床上爬起来。她现在偶尔能独自站立了,但很不稳。此时站在床上,依旧是随时要倒下去的样子。迈出一条小腿,走了一步,身子一歪,倒在了床上。床是软的,她没有感受到疼痛,又爬起来,身子挂在床边,慢慢朝下滑,双脚一挨地,站住了。

下地时,依旧身子朝后仰去,但晃了晃没有倒下去。她扶着床边,蹒跚的走了两步,来到梳妆台前。抓起一个粉饼盒,就将嘴里送,沾着一嘴的口水后,将粉饼盒放下。她又拿起一个卡子放进嘴里,很快连着口水一起抠出来,一来二去,席兰兰平日里用来剪眉毛的小剪刀勾在了田溪的毛衣上,挂在胳膊处一摇一晃。

在梳妆台跟前站了一分多钟,田溪侧过身走了两步,又在地上爬了起来。她爬出了房间,来到客厅处,踩到一只玩具小黄鸭,发出一声响动。她看了一眼,又爬回去,将小黄鸭拿在手上,继续爬,爬到楼梯处,小黄鸭扔了,继续朝楼梯上爬。

7

田子军和顾小六你一拳我一脚,围观的人越来越多,但没有人劝,大家觉得这两个人打得有意思,就像两只不服输的小公鸡一样,雄啾啾,卯足了劲,打得不分上下,难舍难分。顾小六突然在地上摸到了一块砖头,往田子军头上砸去,围观的人群爆发出一阵稀嘘声,田子军反应快,侧过脑袋,砖头就从田子军的肩膀上飞了出去。

这一招,让田子军红了眼。好啊,居然敢对我下黑手。既然你这样,那我休怪我劝真格的了。

田子军一把揪往顾小六的头发,顾小六感觉头发快要被扯下来了,脖子几乎梗到了田军的大腿处,索性抱住田子军的腿,两个人扭打一起,翻滚着。围观的群众更加兴奋,个个拿起手机,拍起了视频。

有个人指点他们,你们要向左边滚,右边的草坪刚铺不久,不能践踏。田子军和顾小六虽急红了眼,但对路人的意见,却很尊重,他们秉承着不破坏公共财产的信念,真的往左边而战。

在左边,有一个坡,坡下是一条河,河水不深,但水却是黑绿色的,两个人若是真栽到那里头,那对于围观的人来说,那就太过瘾了。所以,他们谁都不点破,谁都在默默期待,有人忍不住发出窃笑声,但也无妨,田子军和顾小六哪里心思从这些笑声里发觉到异常。

果然,田子军和顾小六顺着众人的意愿,一路向北,最后,扑通扑通两声,全部落了河。围观的群众发出雷鸣般的哄笑声。田子军和顾小六顶着杂草,满身污秽,还不忘踹对方一脚,从河里爬出来的时,就像两只大癞蛤蟆一样钻出了水面。

上了岸,路人躲避不及,两个人互指,你给我等着,你给我等着,然后分头朝两边离去,所到之处,人群自动让开了一条道。

李二莲得知儿子干的这荒唐事,还是大嫂子刘翠华打电话告知的。

刘翠华的语气掩饰不住幸灾乐祸,她就是这样,有什么情绪藏不住。“二莲啊,二子想鱼吃了,去河里摸鱼去了,摸得多,分我两条。”

李二莲听不懂什么意思,刘翠华说,“看手机,二子出名了。”

评论列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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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3-10-15 16:10:19

有时侯自己陷进去出不了只能找专业的人士帮忙,我觉得挺不错的,推荐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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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3-10-06 19:10:33

如果发信息,对方就是不回复,还不删微信怎么挽回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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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3-06-13 10:06:15

如果發信息不回,怎麼辦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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